“难道……是因为情感？”
林煊从何雄的字里行间，捕获到了极为关键的信息。
他不由得看向叶卓。
只见，叶卓脸上神色无比复杂，这本不该是一个走杀之道的人该有的。
林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，心中叹息：“杀之道，哪有这么好走？人……怎么可能真的断情绝性？”
“若真是做到了，那岂不是行尸走肉？”
叶卓脸色变换许久，终是一挥手，碾碎了留影石。
这才叹道：“哎……的确如此，他跟老夫境遇相同，但却也因此惺惺相惜，情感共鸣了。”
“但这是杀之道大忌，老夫发现这个苗头之前便入了洞天，甚至都未等到300年时间洞天开启之时，而是耗费一生的积累强行进入……”
“现在看来，对他有些用处，但却更加深了他未来的坎坷。”
何枭与何雄沉默了下去，心底却在轻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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