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缜听到这话，忽然快速拉好了剩下的那部分拉链，笑着回答：“江总这么说真是高估我了。我只是个普通人，哪有你说的那种能力。”
他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，仿佛是在掩饰些什么。
“贺总，您别忘了您接手雁行之前，在省里待过一阵子。”
江瑶语气平淡地提醒道。
她对贺云缜的过去其实也不怎么清楚，但因为贺云缜名气很大，很多人都会聊起他之前的那些事情，有时候也会在她面前提一提。
这些闲言碎语让她不得不去留意。
“嗯，确实待过一段时间。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，你觉得还有谁会记着呢？”
贺云缜反问道，显然是打算把所有过去的恩怨都给撇清了。
他希望江瑶不要再纠缠于这件事情上，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逃避而已。
江瑶干脆转过身来，抬头看向贺云缜，眼睛紧紧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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